“什么东西啊？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，“说说看，我帮你找找。”
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，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，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，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，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，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
排骨汤，土豆炖牛肉，清蒸鲈鱼，韭黄鸡蛋，白灼菜心，四菜一汤很快出锅了，唐玉兰让苏简安先尝：“试试和你妈妈做的像不像。这些菜，都是你妈妈以前最擅长的。”

“跟洛小夕有关的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她爸爸只给了她两年的时间，你能不能……给她请好一点的指导老师，尽早安排她出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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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那只是梦，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

沈越川那通废话里，只有这两个字有些建设性。

又吃了半个多小时，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，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，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，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

承安集团的门卫还没有换，远远就跟她打招呼：“哟，洛小姐？”
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，又往被子里缩，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

她睡着了，没发现出租车司机在不断的通过后视镜看她，更没有发现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在偷偷的咽口水。
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，而临走前，陆薄言向她承诺，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，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
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，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，我倒要看看，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

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，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，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
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门在一楼打开，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，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，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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